“祁雪川,”她抬手压住他的唇,她要的不是这个,“你不要跟司俊风作对,没必要。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他又将脸转过来,“你非得这样说?”
他该不会是,连她亲哥的醋也要吃吧。
“据我所知没有,”傅延回答,“程申儿会进到那个房子,也出乎莱昂的意料,在莱昂的计划里,那栋房子里只有你、祁雪川和莱昂三个人。”
祁雪川脸红气恼:“祁雪纯你差不多就得了,我是个成年人,有权选择在哪里生活,你凭什么把我送回C市!”
却见傅延仍站在一棵大树下,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。
“而且吃药很有效果啊,”她又说,“我脑子里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了。”
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,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,害了她这条命……
祁雪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确定他没有去而复返,才费力的从病床上坐起。
他不敢顾疼,爬起来没站稳就往前跑,他怕司俊风真的会杀了自己。
司妈当即反驳:“你还把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吗,这点小事我都不能做主了?”
祁雪纯可以预见某一天,她能去监狱里看他。
“两小时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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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姐,你不介意吧?”她问。